高一(2)班 陈晓明
小作文
扬(Young)
灵动的韵律弹奏着耐人的理想,
一样的深邃,一样的踌躇。
恣意的音符跳跃着辉煌的未来,
一样的迷茫,一样的努力。
我们在那一个时代,写下音符,埋下希望。
我们一直都在这里,默默奋斗,期待未来。
尽管质疑不断,绯闻不断,
可是我们,现在就要,勇敢的秀出来
不论是那一个时代,都有跳动节拍
请不要刻意说我们,不按常规出牌
那是对我们的青春,最不屑的安排
现在我们就要勇敢,大声的唱出来。
我们和时代也有一个约会
彼此诉说着自己的奋斗史
我们挂着自信的旗帜,不停地飞翔
说不定再下一个时代,勇敢的出来
扬我风采,跳动节拍
自信喝彩,不怕阻碍
可爱的表情演绎着耐人的理想,
一样的深邃,一样的踌躇。
恣意的舞步跳跃着辉煌的未来,
一样的迷茫,一样的努力。
我们在那一个时代,获得音符,实现希望。
我们一直都在这里,默默奋斗,期待未来。
尽管噪声不断,排斥不断,
可是我们,现在就要,勇敢的秀出来
不论是那一个时代,都有跳动节拍
请不要刻意说我们,不按常规出牌
那是对我们的青春,最不屑的安排
现在我们就要勇敢,大声的唱出来。
我们是90后,一个新集体
我们能承载,艰难的任务
我们是未来,最强的支柱。
大作文
人·情·婉
接下来,我要为大家介绍一个人,一种情感,一种婉转的惜叹。
一,人
她,来自水乡,是的,一块极富唐宋底韵的留香芳地,她和水乡一样,也有这一种灵动的水性,淡洁的人格,以及高雅的气质。这便是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映像。高中了,她从那片水乡来了,来到一块并不能称作水乡的海滨城市读书,我了解她的也仅此而已。
第一次见面是不期而遇的。这要从我们学校的食堂说起。我们学校的食堂是很富有生气的,中午时刻,叁个年级的学生在铃声的催促下,马不停蹄赶到食堂,目的是为了能够吃到余温尚存的饭菜,我也不例外,每次吃饭都当成是百米冲刺的考验。那一次很糟糕的,刹车不灵了,不偏不倚径直向她撞去,她的饭菜也泼在我的衣服上。“对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回答。“你没有关系吧?要不要面巾纸?”她一面低头,一边从背肩包中抽出几张纸。“谢谢!”我顺势接过她递给我的纸,拭去身上的油渍。“你没有关系吧,要不要给你重新打饭?”我弄好后说。“好吧,我先坐那儿了”她回答道。她的回答着令人吃惊,却让我很愉悦。食堂的空气随时郁闷,但在那时似乎多出了许多因子,进而变得清新了。打好饭后,四处环顾,才发现她找了一个最西边的位置,我径直走过去,仿佛一个服务员一样,她见我来了,摘下耳机,歪着头,她朝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突然弥漫着一种不知名的青啤味道,心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以着她的对面坐着,她又朝我笑了笑:“吃吧!”她先说出了口。吃完饭后,我就陪她去冲热水,夏日的梨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无与伦比,如同沉醉一般。“你冲完税后就会回宿舍吗?”她问我了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是说普通话的。“是啊。你好象不是本地人啊!”我质疑道。“是的,我来自吴江。”她仍就用普通话。啊!吴江,水乡,诗一样的地方。如同我对面的她,一致。
二·情
第一次的会见如同奏响了第一只小调,婉转悠扬的拉开,一直在低音阶上徘徊,让人沉醉。后来的事就如同《少女的祈祷》的韵律一样,叮叮咚咚,灵动却无突兀,偶尔的高音只是瞬间。
姿意的周末下午,闲来无事,我坐在四楼的教室里,向北呆呆的望去:背景是巨大的宿舍楼,还有一片花园,小路。
就这样时间从呼吸声中溜走了十分中,蓦地,在路的那头,她出现了,“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却装饰了别人的梦”她的步子很慢,我敢打赌,她是世界上最懂得享用时间的人。大致走到小路中央的时候,她停住了,随即而来出现了一位穿绿色夹衣,骑着自行车的男生,
他们俩就这样慢慢的走着,我甚至可以听得到她们的谈话声,我目视着她们走到路的尽头,也注意着她们的微笑。“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般的开落”可能是一种苦衷吧!我坐下了,我一直在,停驻这思考,包括她和那个男生,这或许是一种低调的悲哀吧!我却无法接受,但也不得不接受,这我不能理解,不愿理解,不屑理解的事实。“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叁·婉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打那一次之后,自己就一直在学海中荡漾,就很少见到她,偶尔见到她是,仍旧是那一个姿势的微笑。但在我看来,却由一种轻盈的美好转化为理解的负担了。
最近一次见到她时,是在晚上。那时的食堂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在吃饭,一边听音乐,一边吃饭,仍是十分恣意。我打完饭后,就坐到她对面。一阵寒暄后,我吃着我的饭,而她沉浸在卡拉扬的轻音乐中。吃罢饭,两个人就陌路了,一个向教室走去,一个回到宿舍。彼此也没有说再见。
夏日的傍晚,空气微凉,如同心房的温度,顺着花园小道,来到荷塘,发现荷花早已盛开,”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就这样,回到宿舍。
四·婉人情
现在见到她,真的很少了。或者这样说,她已不是原来的她了。但仍旧有水乡的气质“灵动,淡洁,高雅”。
着实是一种婉转的惜叹吧!彼此埋藏的很深,却不知早已婉韶华。
或许我们都是陌路的行人,十七岁,一个秘密的年华,映衬在一种酥意的人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