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这个时代能出全才,那便是应试教育的幸运和这个时代的不幸。如果有,他便是人中之王,可惜没有,所以我们只好把‘全’字下面的‘王’字拿掉。时代需要的只是人才。”这些桀骜不顺的话出自“怪才”韩寒之口。这些是真理还是谬论?We don’t know。但它们至少给人一种感觉:过于偏激,过于绝对,其实,这是韩寒对“穿着棉袄洗澡”者的嘲笑,对“澡堂”的鄙视,对开“澡堂”者的讽刺。
韩寒,一个身处特殊环境,有着特殊经历和特殊思想的脱了棉袄洗澡的人,一位应试教育的叛逆者……他以未被长发遮去的另一只眼,虎视眈眈地俯视世界,在他的单眼中,理科没有任何意义,对于以后不去搞理科方面研究的人,数学只要到初二水平就够了,理化也只需要学一年.在他那颗“冰冷”的心中,教科书是你过了九月份就要去当废纸卖掉的书,在他思绪汹涌澎湃的脑海里,《荷塘月色》根本不是哪门子好文章,为什么教材置朱自清的那么多好文章于不选而偏偏选一篇堆砌词藻华丽内容空洞的《荷塘月色》?
笑吧,放声大笑吧!
韩寒是他自己所美名其曰的“人才”吗?不是,我可以肯定地回答。只是他有一种天赋,一种像鲁迅当年一样以笔作刀枪和反动势力作斗争的天赋。他不必刻意去留心人是先呼气后吸气,还是先吸气后呼气,相信这样他一定呼吸得很累,他不必用七盏红灯的代价来换一本小说批判中国的教育制度,得不偿失,有谁会积极响应他的号召,在试题的长期熏陶下,我们都变成了应试教育虔诚的信徒没有谁会因为一位反对者的胡言乱语而背叛自己心目中神圣的“主”。人还是少一点嘲笑,多一点赞美,于是,人生便会少一点遗憾,韩寒并不是那些“穿着棉袄洗澡”者的救世主,他顶多告诉你你身上起了个疙瘩,是多么的红肿,是多么的硕大,说得你毛骨悚然,让你想去抓破它,却又怕感染。
一个无所知的人,不知道自己无知,他是个笨蛋,远离他!
众人对韩寒的态度如何?无非还是笑。只不过是两种笑,一种是出于“抱负”性的嘲笑,另一种是出于无奈的苦笑。读韩寒读多了以后,无非让人觉得他狂、傲、冷。大众看不惯这叁公司人忌讳的字,便对韩寒进行“笑”的狂轰滥炸,你说你像当年的钱钟书,其实呀,你和钱钟书相比,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你认为老师就是那些北大、清华、复旦没考上,落到什么二流学校的师范生,那么你将来的产补产测由谁来教育?你自己吗?……人们笑韩寒满瓶不通半瓶摇,笑他年少轻狂,笑他孤芳自赏……而苦笑则是耳闻目睹者本能的举动,惋惜?!无奈?!
寒流渐渐离我们远去,但它给我们带来的沉思却久久萦回在我们的心中。
韩寒走出你那心灵的笼子吧,把你雨季的思考和情感化作春天的阳光,洒播到大地的每个角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