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为,我脑海中闪过两广告:中国匹克的“I can play”(我能做)美国耐克的“Just do it”(就去做)。同样是体育品牌,同样对于反应和行动。细看来却有很大不同:匹克侧重信心。耐克强调践行。信心是促极主观的思想,践行却是很客观的行为。前者如有很厚家底的地主,对自己的贮备信心满满,后者却似饥肠漉漉的冒险家,想到做到,雷厉风行。
极寻常的两句广告,却是体现两国文化的坐标点。
中国人大多时候只是怀抱着自己庞大的文化积累,背对着前方的海雨天风。这一点,在明清时期体现得尤为突出。我们总是相信,依靠强健的过去可以自行构造同样伟大的未来,却又一味地沉溺于“能”的幻想中,不去挥动双手。自足地躺下,美美地品匝,甚至遮上两片叶子,以免看到别人的忙碌而心烦。于是,当别人启蒙运动、工业革命热火朝天的时候,我们微眯双眼,轻哼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在千年未变的土地上。
也许是美国没有如此令人骄傲、值得回味的过去,那一队队从大洋彼岸漂泊而来的居民,一上岸就叮叮铛铛,为生存而忙碌起来。危机四伏,朝不虑夕。前方是毫无所知的漫漫航程,后面一艘艘欧洲大陆的战舰,虎视眈眈。计划哪有漫长的时间论证,想到做到,毫无顾暇。来是已受够了欧洲封建建筑君主的冷脸,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饥肠漉漉的探险者们不敢困歇,独立之后又紧张地讨论如何维持这可贵的自由。于是,一种伟大的政治形式确立在这200年前一片荒芜的蒙昧之地上。
由此看来,能与否在乎认识,为与否在乎勇气。几千年前的中国也正是在为的勇气下积累了能的底气,而一步步繁衍至今。击若是把百年前的耻辱归结于能的自信,则未免太舍本逐末了。能的自信本没有错,结果的衰败则在于自信的膨胀和行为上的眼高手低。同样是开创,又为何康熙帝的削藩成就了伟大帝国,而建文帝的削藩却落了个皇位易主呢?这在于他们在为之前有没有进行能的清醒认识。能力达不到,硬着头皮,猛打猛撞,到头来只会是头破血流,一无所成。
正所谓不为的能只是空中楼阁,不能的为只是自讨苦吃。只有在清醒认识的基础上执着践行,才会获得成功且兴盛久长。
千年风雨,宛在耳畔。现今的中国经过几十年的开放建设,迅猛发展,日益强大。当你走进校园,那一声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那一个个充满现代科技知识的头脑;那一双双渴望发展成功,为国效力的眼睛。你会觉得,知行合一,他们敢想敢做,经世致用,他们一往无前。
能与为,我能,我为。
中国能,中国为!
(本文获“高考作文”杯江苏省第二届高中生现场作文大赛特等奖)